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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8章:脫光光的誘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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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8章:脫光光的誘惑

更新時間:2013-11-6 0:29:34 本章字數:6781

非凡大步進來,雙拳抱起,朗聲說:“娘娘有何吩咐?”

非凡這人軍中出生,又年輕英朗,氣度不凡,哪是宮裏這些太監們能比的?

宮婢們久悶宮中,所見男兒不過那幾個,非凡的出現,簡直就像一道明亮的閃電,瞬間劈開女人們的心門,個個都在悄悄瞄他,這肌肉,這長腿,這寬肩,這厚背……

好色之心,男女皆有,更何況是這久悶宮中的饑渴之人呢?

步綰綰唇角一彎,站起來,繞著非凡走了一圈,手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,豪爽地說榛:

“非凡,你雖是師傅賜於我的護衛,但於我來說,和自家大哥一樣,而蕓妃娘娘一向對我很好,把我當妹妹一般看待,如此一來,我們大家都親如兄妹……”

她繞口令一般,聽得絳蕓直擰眉,此時步綰綰才轉過頭來,看著絳蕓說:

“既是一家人,當然不說兩家話,非凡,非煙,你二人以後要好好尊敬我們的姐姐,蕓妃姐姐,以後她便是你的衣食父母,扛鼎靠山,有什麽事,有人欺負你,你只管找蕓妃姐姐。裔”

“是,謝過蕓妃娘娘。”非凡和非煙趕緊向絳蕓深深作揖。

這是讓非凡、非煙出去辦事都頂著她的名號呢?可伸手不打笑臉人,步綰綰說得如此甜蜜親熱,如今又和她平起平坐,絳蕓只能強忍著心中之火,柔聲說:

“好了,有王上護著你,沒人敢欺你和你的人,就算有人想欺,也有本宮在前面。許鴛鴦雖封為後,但畢竟年輕,宮中之事王上還是讓本宮打理的,有事,你就讓婢子們去找本宮就好。”

“蕓妃姐姐就是好人!”步綰綰眉開眼笑,又轉頭看彩馥,“大總管,本妃不練了,本妃腹中不適,要歇會兒。”

彩馥擰擰眉,一揮手,教習宮女們便磕頭退了出去。

“本宮還要操辦明日大典之事,妹妹好生歇息。”絳蕓也笑笑,帶著人退了出去。

彩馥看著她們走遠了,才對步綰綰說:“綰貴妃,自古以來,從未有過外男進入內殿侍奉嬪妃之事,這是王上對娘娘的信任,娘娘自己也要小心。”

“謝彩總管提點。”步綰綰笑笑,心中仍然記恨她趕去懷安郡,挑唆帝祈雲取自己血的事。

彩馥面無表情地向她行了個禮,帶著人走了。

“這女人不簡單。”非煙過來,看著她的背影小聲說。

“她已經三十多歲了,經歷頗多。聽說當年是侍奉他父親,無雙太子的心腹近婢,無雙太子出事之後,她一直躲在宮外,直到和帝祈雲相認,後來一直跟在帝祈雲的身邊,帝祈雲能順利建立雪甲大軍,這女人功不可沒。”

彩馥對帝祈雲忠心耿耿,應該不會有妨害帝祈雲之心,可是,那也沒有理由要害她呀。

步綰綰緩緩走到窗邊,伸手折了一枝竹枝,在手裏揮舞,權當練劍。宮妖魔眾多,且看她降妖除魔!

“娘娘別動靜太大。”非煙見她練得興致勃勃,趕緊奪走她手裏的竹枝。

步綰綰眼珠一轉,又指揮非凡下去,“去,使勁搖竹子。”

非凡不解,乖乖去了,在下面用力搖動著,兩只粗壯的胳膊,兩只大掌,一手一握了一根翠竹,低喝一聲,嗨……

一時間,只見竹葉猛晃,葉片沙沙,紛亂飛舞,仿佛是起了狂風,又似闖進了猛獸,撼得地動山搖的。

非煙看得真蹙眉,伸手掩了唇,微微側身,以妨這竹葉掃過,打到臉頰。

步綰綰這時候雙臂一揮,兩掌往前一推,清脆地大喊一聲:

“排山倒海,降妖除魔,非煙看我神功如何?誰敢惹我,滅她八世。”

非煙眼角抽抽,別開了臉。和這樣的主子在一起,遲早全瘋掉!

步綰綰這才覺得通體舒暢,拍拍手,深吸一口氣,大步往外走。

“走吧,我們去選愛綰宮。”

非煙非凡趕緊跟上,三人繞過小湖,去各宮選宮殿去了。

她是綰貴妃,風頭正盛,滿宮奴婢早得消息,遠遠見她來了,便跪下去恭敬地給她請安。這種感覺呵,真能讓人飄飄然。

步綰綰心裏的小虛榮狠狠滿足了一下,以前她是人人看輕的黑丫頭,誰都想欺一把,如今誰敢輕視她?

踏上小橋,跨過飄滿落花的小渠,她漸入深宮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莫顏汐:《龍榻求愛:王牌小皇後》———-------———————

絳蕓一行人從大樹後繞出來,雙手臉色蒼白。

“娘娘,這賤丫頭太不把娘娘放在眼裏了。”彩巒上前一步,陰冷的視線盯著步綰綰的背影,小聲說:“傅玉瑩太不經事,出去一趟,連這麽個丫頭也沒辦好。”

“你知道什麽,她叫聰明,她要扮賢惠溫柔,難道本宮去扮惡人,傳本宮旨,任何人不得挑釁愛綰宮的人。”絳蕓冷冷地說了一句,轉身往回走。

彩巒受了責罵,臉色微變,可馬上就快走幾步,貼在她的耳邊小聲說:“娘娘,奴婢得到消息……”

她說完,絳蕓臉色微變,立刻轉頭看她,“當真?”

彩巒趕緊點頭,聲音更小:“千真萬確,派去服侍許鴛鴦的彩月回來嚇得面無人色,都不敢出聲,聽說淫賤二字深一寸,君瑜公子用了假皮為她覆於其中,以遮其醜。那顏料根本洗不掉,王上嚴令,敢傳出半字,割舌剜目。彩月是來求奴婢,想法子調別人前去服侍,奴婢打她先回去,讓她有事速來稟報。”

絳蕓放緩了腳步,順手輕撫路邊的一株芍藥花,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睛,手掌一抓,花瓣在掌心碎成零亂的紅。

“做得好,不要再走漏一點消息。”她用帕子擦了手,輕描淡寫地說。

彩巒受了讚揚,頓時雙眼發亮。

妃要爭後,奴也要爭地位,彩巒不服彩馥已有一段日子,一心要成為大總管,所以當時才主動過去服侍絳蕓。

“明日冊封大典,誰的榮耀,誰的眼淚?”

絳蕓擡頭看帝宮,那赤紅的高樓,幾乎貼雲,那是她夢想的地方,青梅不敵突來客,她阻攔不了帝祈雲漸遠的心。

“娘娘就敗在說不清那段日子如何走出雪原,還是得想法子,把那段日子的事圓過去才行。”彩巒又在她耳邊小聲說。

絳蕓微微偏頭,眸色凝霜,冷冷地說:“彩巒,你心雖聰明,也可太聰明了一些。”

“奴婢多嘴,奴婢該死。”彩巒趕緊勾頭,雙手輕輕拍打嘴巴。

“好了,不必裝模作樣,你我主仆命連一線,此事交於你去安排,務必要滴水不漏。”絳蕓掩住眼中的厭惡之色,淡淡地說了幾聲,快步往謹蕓宮走去。

重重深宮,殿殿孤寂,搶的爭的,不僅一個後位,一個寵字,還有一生一生免於寂寞的那個機會。

步綰綰爭得先機,已有子嗣,她的這一生,遙遙無望,何時是盡頭?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莫顏汐:《龍榻求愛:王牌小皇後》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步綰綰還記得這裏,她遇上那出宮給黃將軍家裏報信的長臉宮婢的地方,長廊九曲,布下的是九曲陣,外人踏進來,便繞得頭昏腦漲。

為免她在宮中迷路,帝祈雲給她派了侍衛引路,帶她進了這九曲陣之後,她便停下了腳步,仰看這高聳的院墻,小聲問:

“外面可是京城大街。”

“回娘娘的話,還不是正街,是皇家專道,可通往太子東宮。”

“那,在屋頂上看得見大街?”

“回娘娘的話,可以。”

“就是這裏了。”步綰綰唇角一揚,指著這舊宮殿,清脆地說道。

住在這裏,半是自由,半是他,恰巧平衡,還能離洛君瑜近。

“可是這裏帝宮太遠了。”非煙蹙眉,不太讚同。

“他腿那麽長,還怕走不到?非得天天讓他來找我。”

步綰綰不理會她的反對,大步往宮殿裏走去。

沒人想到她會選這裏,這裏太過陳舊,得馬上收拾。侍衛趕緊去通知彩馥,不多會兒,便有數十奴仆擡著各式器具過來,不過兩個時辰,便將大殿收掇一新,一應器俱皆用了最新最好的,連牌匾都雕好,放了上去。

想來是帝祈雲在路上就讓人把這匾刻好了,愛綰宮三字,出於他親筆,龍飛鳳舞,像他人一樣,豪放不羈。

步綰綰歪著頭看著,夕陽落下,一地艷麗。歲月靜好,她真想這樣一直美好下去。

“貴妃娘娘,王上晚上不來用膳了,讓您想吃什麽就吩咐廚下去單做。”宮婢匆匆過來,給她行禮,小聲說。

“不來呀。”步綰綰拖長尾音,有些失落,轉頭看帝宮,高樓頂雲,他不在其上。

從進宮起,他就沒來,話也沒說上一句,在外面這麽些天,兩個人在膩慣了,突然一天見不著,心裏空落落的。

“罷了,非煙,我們晚上煮什麽吃呢?”她伸個懶腰,邁上鋪上了繡上金鳳錦毯的臺階,懶懶地問。

“已經給娘娘煲了乳鴿湯,娘娘晚上吃素些吧,太胖了也不好生。”非煙好心勸她。

“咦,我胖嗎?”步綰綰捏自己的腰,笑起來。

心寬體才胖,她如今心寬了嗎?總之,這時候是快樂的。

步綰綰被熱戀的快樂浸泡著,眉眼中都是春光綻放,不知不覺就感染得四周的人都腳步輕快起來。

月兒升起來。

步綰綰特地換上了提燈裙,架了高梯,拿了零嘴吃食,獨自爬到屋頂去曬月亮。提燈裙在月光下如月色一般流淌,她睡在這月河裏,說不盡的愜意。

再過兩日便是十四,帝祈雲那晚可以看到她,她突然就期盼帝祈雲能看到這世塵紛凡了。

雖然不乏醜陋人心,可是美好更多啊!你看這月兒溫柔,星光清淡,還有綿延著一直到了夜的深處的宮殿,那一盞盞的燭,一朵朵的光,多美!

她閉上眼睛,享受清風明月的撫慰,有淡淡的香飄過來,似花非花,似煙非煙,好聞極了。漸漸的,她有些昏昏欲睡。

修長的手指,在她臉上輕輕撫過,她偏了偏頭,眼睛也未睜,小聲說:“你忙完了?”

四周寂靜無聲,步綰綰疑惑地睜開眼睛,只見戴著黃金面具的紫衣護法盤腿坐在身邊,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。

“你……找死!”

步綰綰怒從心中起,若非此人從中作梗,做出那般齷齪事,占了許鴛鴦的清白,又怎麽會憑空多個皇後出來?

她翻身坐起,揮掌就打。

沈溪澈伸手架住她揮來的手腕,低笑著說:“我來道賀綰貴妃新喜,綰貴妃怎麽這麽大的怒氣。”

“你們血玉門骯臟不堪,盡不幹人事,全是畜牲。”步綰綰冷笑,又是一掌用力打出。

沈溪澈身形後退,一直退到了屋檐邊,才低聲說:“鴛鴦之事,非我血玉門所為,血玉門從不傷害無辜。”

“放屁,你們收人銀子,取人腿骨,還不叫傷害無辜?”步綰綰憤然反駁。

“他們如何無辜,翻雲覆雨,拿捏人之生死,當成他們登天的臺階,他們能取人之性命,我只取他們腿骨,已比他們好上千倍。”

“荒唐邏輯,你少廢話,鴛鴦的事,你們血玉門得付出代價。”

步綰綰飛腳就踢,沈溪澈又抓住她的腳踝,她往後一仰,雙腿劈成了直線,長發又往後甩去,姿態美倫美奐,令沈溪澈眸色一沈。

“鴛鴦之事,絕非我們血玉門所為,我自認不是君子,但也不幹淩辱女子之事,我與你打賭,賭這事乃宮中之人所為。”

“是嗎,那你就束手就擒,讓我看看你這醜八怪到底長成何樣子。”步綰綰又一手抓來,指尖從他的面具前滑過,他反手拉住她的手腕,把她拖進懷中。

非凡此時已經躍上,猛地一拳打出,“放開娘娘。”

非凡拳法淩厲,拳拳到肉,力量極大,沈溪澈一手架住,一手抓住步綰綰的手,突然就淩空躍起,往前飛奔而去。

月兒如同蒙上輕霧。

他拉著步綰綰跳到一個小院,四周靜寂,根本不知道到了何處。
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步綰綰瞅準機會,一把抓下他的面具。

沈溪澈的長發散落下來,飄拂到臉上,他輕輕拂開,盯著她笑,“綰貴妃可失望?”

“十分失望,你也算是個人物,為什麽要讓人汙辱許鴛鴦?她才十四歲,還是個孩子。”

“所以,我也要找到那個幕後之人,血玉門不背這種骯臟的黑鍋。”沈溪澈正了顏色,認真地說。

“真不是你?”步綰綰瞇了瞇眼睛,狐疑地問他。

“不是。”他搖頭。

“見鬼。”步綰綰擰眉,轉身往外走,冷冷地說:“你快些滾吧,看在你能變鴨子的份上,趕緊出宮去,再晚一秒,我就讓你變成焦炭。”

“你不想知道,為什麽他們都說你是青煙宮主嗎?”沈溪澈突然問。

“你知道?那我是不是?”步綰綰轉頭看他,唇角勾起。

“你想是就是,你想不是就不是。”沈溪澈看著她,臉色愈加認真。

“哦?”步綰綰來了興致,轉過身來,仰頭看他,“我會馭火,我有火鳳凰,我若不是,還有誰是?”

“青煙宮主只是個傳說,誰想當都可以。”沈溪澈笑了笑,長長的發又被風拂起來。

“你這人真有趣,平常都這樣討好女人嗎?”步綰綰忍不住譏笑起他來。

“是啊,是啊,我想討好你,你敢和我出去走走嗎?”沈溪澈指指宮外,笑著說。

“我明天要當貴妃,不去。”步綰綰搖頭。

“貴妃有什麽意思?哪有宮外好玩?況且……你會知道我不會比帝祈雲擁有的少,甚至能給你更多的驚喜。”沈溪澈笑起來,手腕一翻,多了把折扇,輕輕地在手臂上敲打。

“貴妃是沒有意思,可是宮裏有意思,你有膽子,繼續留在這裏和我玩啊。”

步綰綰也笑,也輕一擡手,指尖上一只火鳳凰浮飛出來,繞著她的手腕臥下,如同一只泛光的鐲子,可二人都知道,只要他再廢話一句,這鳳凰就能把他點著。

沈溪澈退了一步,眼看著她走出去,又低聲說:“步綰綰,那事不是我血玉門幹的,我會查出來。”

“加油!”步綰綰頭也不回地揮手,清脆地說:“在我燒死你之前,加油跑!”

沈溪澈眼神一暗,果見一條火鳳迅猛撲來,他躲閃再快,還是被火引著了衣袍,他迅速擡掌為刀,可衣袍已成火團,他只有迅速扒去,威風凜凜的血玉門主第一次如此狼狽,一身光光站在院中,臉色鐵青。

他哪知道,步綰綰最討厭欺騙,頂著面具來來去去,顯擺金子多嗎?

步綰綰又扭頭看了一眼,用手一比劃,清脆地說:“餵,身材不錯!但還差了點……我暫時還看不上,回去多練練力量,腹肌再鼓一點就行了。”

饒是個大男人,也猛地臉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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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綰綰回到愛綰宮,帝祈雲已經趕到了,見她回來,身上還穿著提燈裙,隨即雙手擁過去,用寬大的袖子擋住她的身體,耳朵微側著,低聲問:“沒事吧?”

“沒事,和血玉門主打了一架,也沒什麽可怕。”步綰綰笑笑,擡頭看他,但忍了忍,沒說出淳祀宅。

見她沒事,帝祈雲立刻人去宮中搜查,令非凡統領愛綰宮的侍衛,加強戒備。

可是,這一身玄黑龍袍,十爪金龍淩雲踩霧,分明是大婚的正裝。她不悅了,戳著他的胸膛問:

“滋,帝祈雲,你幹嗎急著換衣裳?難道你這麽急著娶老婆。”

“奇怪,難道我明天不是娶你?”帝祈雲把她抱起來,大步往房間裏走去。

“哈,你明天娶兩個,你指望我能有多高興。”她撇嘴冷笑。

“我特地穿了這身衣裳來給你看,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?”他黑了臉,把她往床上一丟。

“餵,你敢摔我。”步綰綰滾進了錦被中,屁股翹起來,扭頭瞪他。

“你皮厚肉粗的,敢去和血玉門的人打架,還怕摔。”他坐下來,捉了她的手腕聽脈。

這時候她的心事又被強大的力量封住了,他聽不到半分,不過脈像倒還平和,這胎兒極穩,和這當娘的一樣,頑強得很。

“知道你皮光肉細,讓姐姐摸一下。”

步綰綰湊過來,撕扯他的龍袍,玉帶散開,褻衣也扒開,他胸膛正快速起伏,心跳聲如此清晰。

燭光落在她的身上,提燈裙化成輕紗,她嬌軟的身體若隱若現。帝祈雲一天下來,只有這時候能如此放松了,情不自禁地就俯過來,咬住她的嘴唇小聲問:

“你真沒事?來的是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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